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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哲学上 == | | == 在哲学上 == |
− | 哲学家通常把涌现理解为一种对系统特性的发生学主张。在这个语境里,系统的涌现特性不是系统的任何组件的属性,但仍然是整个系统的一个特征。尼古拉·哈特曼 Nicolai Hartmann(1882-1950),首批写出涌现论的现代哲学家之一,把这种现象称为''新的范畴 categorial novum''。 | + | 哲学家通常把涌现理解为一种对系统特性的发生学主张。在这个语境里,系统的涌现特性不是系统的任何组件的属性,但仍然是整个系统的一个特征。尼古拉·哈特曼 Nicolai Hartmann(1882-1950),首批写出涌现论的现代哲学家之一,把这种现象称为'''新的范畴 categorial novu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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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定义 === | | === 定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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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过关于这个概念的文章,其中包括约翰·斯图尔特·密尔 John Stuart Mill <ref>"The chemical combination of two substances produces, as is well known, a third substance with properties entirely different from those of either of the two substances separately, or of both of them taken together."</ref>和朱利安 · 赫胥黎 Julian Huxley <ref>Julian Huxley: "now and again there is a sudden rapid passage to a totally new and more comprehensive type of order or organization, with quite new emergent properties, and involving quite new methods of further evolution" </ref> 。 | | 写过关于这个概念的文章,其中包括约翰·斯图尔特·密尔 John Stuart Mill <ref>"The chemical combination of two substances produces, as is well known, a third substance with properties entirely different from those of either of the two substances separately, or of both of them taken together."</ref>和朱利安 · 赫胥黎 Julian Huxley <ref>Julian Huxley: "now and again there is a sudden rapid passage to a totally new and more comprehensive type of order or organization, with quite new emergent properties, and involving quite new methods of further evolution" </ref>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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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哲学家 g· h·刘易斯 g.h.Lewes在1875年创造了“涌现 emergent”一词:
| + | 哲学家g.h.Lewes在1875年创造了“涌现 emergent”一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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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合力要么是共同作用力的和,要么是共同作用力的差; 当它们的方向相同时,是它们的和——当它们的方向相反时,则是它们的差。 此外,每个成果在其组成部分中都可以清楚地朔源,因为这些组成部分是同质的和可公度的。涌现的情况与此不同,它们既不是在动量中再增加动量,也不是在同类个体中增加一种个体,而是在不同种类的事物之间进行合作。涌现不同于其组成部分,因为这些部分是不可通约的,不能被还原为它们的总和或差。 <ref> | | 每个合力要么是共同作用力的和,要么是共同作用力的差; 当它们的方向相同时,是它们的和——当它们的方向相反时,则是它们的差。 此外,每个成果在其组成部分中都可以清楚地朔源,因为这些组成部分是同质的和可公度的。涌现的情况与此不同,它们既不是在动量中再增加动量,也不是在同类个体中增加一种个体,而是在不同种类的事物之间进行合作。涌现不同于其组成部分,因为这些部分是不可通约的,不能被还原为它们的总和或差。 <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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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系统科学家彼得·康宁 Peter Corning更详细地描述了戈尔茨坦的定义: | | 2002年,系统科学家彼得·康宁 Peter Corning更详细地描述了戈尔茨坦的定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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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ockquote> | | <blockquote> |
| 共同的特征有: (1)根本的新颖性(以前在系统中没有观察到的特征); (2)连贯性或相关性(意味着在一段时间内维持自身的完整) ; (3)全局或宏观的“层次”(即:它是一个整体的特性);(4)它是动力学过程的产物(它可以演进); (5)它是一个明显的(可以被感知)。<ref name="Corning">{{Citation | doi = 10.1002/cplx.10043 | last = Corning | first = Peter A.| title = The Re-Emergence of "Emergence": A Venerable Concept in Search of a Theory | year = 2002 | journal = Complexity | volume = 7 | pages = 18–30 | issue = 6 | bibcode = 2002Cmplx...7f..18C | df = | citeseerx = 10.1.1.114.1724 }}</ref> | | 共同的特征有: (1)根本的新颖性(以前在系统中没有观察到的特征); (2)连贯性或相关性(意味着在一段时间内维持自身的完整) ; (3)全局或宏观的“层次”(即:它是一个整体的特性);(4)它是动力学过程的产物(它可以演进); (5)它是一个明显的(可以被感知)。<ref name="Corning">{{Citation | doi = 10.1002/cplx.10043 | last = Corning | first = Peter A.| title = The Re-Emergence of "Emergence": A Venerable Concept in Search of a Theory | year = 2002 | journal = Complexity | volume = 7 | pages = 18–30 | issue = 6 | bibcode = 2002Cmplx...7f..18C | df = | citeseerx = 10.1.1.114.1724 }}</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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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区分==== | | ====拒绝区分==== |
− | 然而,生物学家彼得·康宁断言,“关于是否可以从组成部分的特性来预测整体特性的争论并没有抓住要点。整体可以产生独特的组合效应,但其中许多效应可能由整体及其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共同决定”。根据他的协同论假说,康宁还指出: “正是整体产生的协同效应才是自然界复杂性进化的根本原因。小说家亚瑟·凯斯特勒用“两面神 Janus”隐喻(两面神是开/关、和平/战争等潜在互补统一的象征)来说明两种观点(强涌现与弱涌现、整体论与还原论)应该如何被视不独立存在的,并且应该一起解决涌现的问题。理论物理学家P.W.安德森是这样说的:<blockquote>把一切都简化为简单的基本定律的能力并不意味着从这些定律出发并重建宇宙的能力。当面对规模和复杂性的双重困难时,建构主义的假设就失败了。在复杂性的每个层级上,都会出现全新的属性。心理学不是应用生物学,生物学也不是应用化学。我们现在可以看到,整体不仅变得更多,而且与各部分的总和大不相同。</blockquote>
| + | 然而,生物学家Peter Corning断言,“关于是否可以从组成部分的特性来预测整体特性的争论并没有抓住要点。整体可以产生独特的组合效应,但其中许多效应可能由整体及其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共同决定”。根据他的协同论假说,康宁还指出: “正是整体产生的协同效应才是自然界复杂性进化的根本原因。小说家亚瑟·凯斯特勒用“两面神 Janus”隐喻(两面神是开/关、和平/战争等潜在互补统一的象征)来说明两种观点(强涌现与弱涌现、整体论与还原论)应该如何被视不独立存在的,并且应该一起解决涌现的问题。理论物理学家P.W.安德森是这样说的:<blockquote>把一切都简化为简单的基本定律的能力并不意味着从这些定律出发并重建宇宙的能力。当面对规模和复杂性的双重困难时,建构主义的假设就失败了。在复杂性的每个层级上,都会出现全新的属性。心理学不是应用生物学,生物学也不是应用化学。我们现在可以看到,整体不仅变得更多,而且与各部分的总和大不相同。</blockquot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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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涌现的可能性==== | | ====强涌现的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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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另一方面,彼得·康宁认为: “难道协同作用必须被感知/观察,才能像某些理论家所说的那样,被称为涌现效应吗?很明显不是。与涌现相关的协同效应是真实的、可衡量的,即使没有人在那里观察它们。”
| + | 另一方面,Peter Corning认为: “难道协同作用必须被感知/观察,才能像某些理论家所说的那样,被称为涌现效应吗?很明显不是。与涌现相关的协同效应是真实的、可衡量的,即使没有人在那里观察它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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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序系统的低熵值可以看作是主观涌现的一个例子: 观察者通过忽略基本的微观结构(例如分子或基本粒子的运动),并得出结论,该系统有低的熵值<ref>See f.i. Carlo Rovelli: The mystery of time, 2017, part 10: Perspective, p.105-110</ref> | | 有序系统的低熵值可以看作是主观涌现的一个例子: 观察者通过忽略基本的微观结构(例如分子或基本粒子的运动),并得出结论,该系统有低的熵值<ref>See f.i. Carlo Rovelli: The mystery of time, 2017, part 10: Perspective, p.105-110</re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