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 Aristotle”的版本间的差异
(→著作) |
(→著作) |
||
第257行: | 第257行: | ||
| title ="flumen orationis aureum fundens Aristoteles" | | title ="flumen orationis aureum fundens Aristoteles" | ||
| work =Acadmeica | | work =Acadmeica | ||
− | |||
| url =http://www2.cddc.vt.edu/gutenberg/1/4/9/7/14970/14970-h/14970-h.htm#BkII_119 | | url =http://www2.cddc.vt.edu/gutenberg/1/4/9/7/14970/14970-h/14970-h.htm#BkII_119 | ||
| accessdate =2007-01-25 | | accessdate =2007-01-25 |
2021年6月26日 (六) 13:01的版本
本文大段搬运维基百科《亚里士多德》词条,有删改。
亚里士多德(希腊语:Αριστοτέλης,Aristotélēs,前384年6月19日-前322年3月7日),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他的著作牵涉许多学科,包括了物理学、形而上学、诗歌(包括戏剧)、音乐、生物学、经济学、动物学、逻辑学、政治、政府、以及伦理学。和柏拉图、苏格拉底(柏拉图的老师)一起被誉为西方哲学的奠基者。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是西方哲学的第一个广泛系统,包含道德、美学、逻辑和科学、政治和形上学。
亚里士多德关于物理学的思想深刻地塑造了中世纪的学术思想,其影响力延伸到了文艺复兴时期,最终被牛顿物理学取代。在动物科学方面,他的一些意见仅在19世纪被确信是准确的。他的学术领域还包括早期关于形式逻辑理论的研究,最终这些研究在19世纪被合并到了现代形式逻辑理论里。在形而上学方面,亚里士多德的哲学和神学思想在伊斯兰教和犹太教的传统上产生了深远影响,在中世纪,它继续影响着基督教神学,尤其是天主教教会的学术传统。他的伦理学,虽然自始至终都具有深刻的影响,后来也随着新兴现代美德伦理的到来获得了新生。今天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仍然活跃在学术研究的各个方面。在经济学方面,亚里士多德对于经济活动的分类与看法持续影响到中世纪与重农主义,直到被亚当斯密的古典经济学派取代为止。虽然亚里士多德写了许多论文和优雅的对话(西塞罗描述他的文学风格为“金河”),但是大多数人认为他的著作现已失散,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原创作品保存了下来。
基本信息
类别 | 信息 |
---|---|
姓名 | 亚里士多德 Aristotle Αριστοτέλης |
出生 | 公元前384年6月19日 马其顿王国色雷斯斯塔基拉(位于今希腊哈尔基季基州) |
逝世 | 公元前322年3月7日(61-62岁) 马其顿王国优卑亚岛(位于今希腊) |
所在机构 | 吕克昂学园、漫步学派 |
主要研究方向 | 形而上学、逻辑学、伦理学、政治、科学 |
主要贡献 | 与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一同开创了西方的学术传统 |
早期生活
关于亚里士多德的生平我们知之甚少。亚里士多德的名字在古希腊语中意为“最好的目的”,他出生于公元前384年,位于查尔基迪斯的斯塔吉拉,距现代塞萨洛尼基东约55公里(34英里)。他的父亲尼科马修斯 Nicomachus是马其顿国王阿米尼塔斯 Amyntas的私人医生。亚里士多德的父母均在他十三岁时去世,而来自阿塔尼厄斯的普罗齐诺斯 Proxenus成为了他的监护人。尽管关于亚里士多德童年的信息很少,但他可能在马其顿宫殿里呆过一段时间,与马其顿君主政体初次接触。
教育经历
在18岁的时候,亚里士多德被送到雅典的柏拉图学院学习,此后20年间亚里士多德一直住在学园,直至老师柏拉图在前347年去世。柏拉图可能对亚里士多德有些不满,而亚里士多德也终于发现柏拉图在重要学说上与他存在分歧,不过他始终对老师充满了敬意。柏拉图去世后,由于学园的新首脑比较喜欢柏拉图哲学中的数学倾向,令亚里士多德无法忍受,便离开雅典。但是从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可以看到,虽然亚里士多德不同意波西普斯等学园新首脑的观点,但依然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
任职经历
公元前335年腓力二世去世,亚里士多德又回到雅典,并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学校。学园的名字(Lyceum)以阿波罗神殿附近的杀狼者(吕刻俄斯)来命名。在此期间,亚里士多德边讲课,边撰写了多部哲学著作。亚里士多德讲课时有一个习惯,即边讲课,边漫步于走廊和花园,正是因为如此,学园的哲学被称为“逍遥的哲学”或者“漫步的哲学”,而亚里士多德的追随者也被称为逍遥学派弟子,也就是步行者。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在这一期间也有很多,主要是关于自然和物理方面的自然科学和哲学,而使用的语言也要比柏拉图的《对话录》晦涩许多。他的作品很多都是以讲课的笔记为基础,有些甚至是他学生的课堂笔记。因此有人将亚里士多德看作是西方第一个教科书的作者。虽然亚里士多德写下了许多对话录,但这些对话录都只有少数残缺的片段流传下来。被保留最多的作品主要都是论文形式,而亚里士多德最初也没有想过要发表这些论文。一般认为这些论文是亚里士多德讲课时给学生的笔记或课本。
学术贡献
亚里士多德不只研究了当时几乎所有的学科,他也对这些学科做出极大的贡献。在科学上,亚里士多德研究了解剖学、天文学、经济学、胚胎学、地理学、地质学、气象学、物理学、和动物学。在哲学上亚里士多德则研究了美学、伦理学、政治、政府、形而上学、心理学、以及神学。亚里士多德也研究教育、文学、以及诗歌。亚里士多德的生平著作加起来几乎就成了一部希腊人知识的百科全书。一些人还认为亚里士多德可能是在那个时代里最后一个精通所有学科和既有智慧的人了[1]。
哲学观
亚里士多德将他的哲学定义为一种“原因”,宣称他的哲学是“研究真实宇宙原因的科学”。柏拉图则是将他的哲学定义为“理念的科学”,理念指的是所有现象的基础原理。师徒两人都认为哲学是研究宇宙的科学,不过,亚里士多德是透过研究各种特定事物的实质来研究宇宙,而柏拉图则认为宇宙与其他特定事物都没有相连,在柏拉图来看那些事物都只是宇宙竖立的样本或模型罢了。
对亚里士多德而言,研究哲学意味着从研究特定现象提升为研究事物的实质;但对柏拉图而言,研究哲学则代表着从研究一个普世理念提升为研究这些理念所转化的特定样本。亚里士多德的研究方式既是归纳法的也是演绎的,而柏拉图的研究方式在本质上则是源自于先验的原则(Jori, 2003)。
依照亚里士多德的说法,“自然哲学”一词表示对于自然世界的研究,这包括了运动、光、物理定律。在许多世纪之后这些领域成为了现代科学的根基,被以科学方法加以研究。在现代,“哲学”这一词通常仅被用于形容形而上学的领域,而非那些以物理科学方式观察自然世界的研究。相较之下,在亚里士多德的时代,“哲学”一词包含了所有人类知识的层面。
更广泛的说,亚里士多德将哲学与逻辑推理并立了,他将之称为哲学的“科学”。不过,他所使用的科学一词涵义与现代所谓的科学方法并不相同,“所有的科学(推理)要不是实际性的,就是可想像的、理论性的。”亚里士多德的实际性意味着伦理学和政治—亦即政治学,而可想像的科学则意味着对于诗歌和其他美术的研究,理论性则是对于物理学、数学、以及形而上学的研究。亞里士多德的實際性意味著倫理學和政治—亦即政治學,而可想像的科學則意味著對於詩歌和其他美術的研究,理論性則是對於物理學、數學、以及形而上學的研究。
有关形而上学和哲学,亚里士多德将之定义为“对无形事物的认知”,并称之为“第一哲学”、“理论的科学”、或称为“在最高抽象层次的事物”。而逻辑(或称为“分析”)则被亚里士多德视为是学习哲学的基本阶段,也因此亚里士多德的哲学可以被分为:
- 理论的科学(数学、自然科学和后来被称为形而上学的第一哲学)
- 实践的科学(伦理学、政治学、经济学、战略学和修辞学)
- 创造的科学,即诗学。
在雅典任教的期间,亚里士多德领导了当时大多数的科学研究和思想,这段期间也成为他生涯中最为后人所知的时期。不过,亚里士多德的大半生涯其实都是花在研究自然科学领域上。虽然他的形而上学著作包含了许多对于数字本质的研究,但他对于数学本身并没有做出原创的贡献。不过他的确在许多自然科学领域上做出原创贡献,包括了植物学、动物学、物理学、化学、气象学、以及其他科学学科上。
亚里士多德对于科学的贡献大多是理论性的,而不是数字性的。到了16世纪以后科学家们开始使用数学研究物理科学时,亚里士多德的作品中被发现出许多错误。他的错误主要是来自于对质量、速率、力度以及温度等概念的缺乏,他了解速率以及温度为何,但却缺乏测量它们的数字概念,也只有用过一些基础的实验配备如钟或温度计从事研究。
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提供了许多科学的观察和记载,不过这些著作里也有一些奇怪的错误。举例而言,在《动物史 Zoology》一书里亚里士多德主张雄性动物比雌性拥有更多牙齿。同样的,伽利略·伽利莱也指出亚里士多德提出的重物体掉落速度快于轻物体的主张是错误的。
在物理学方面,亚里士多德认为各物体运动方式分两种,一种是自然界的“自然运动”,一种是非自然的“受迫运动”,不同于前者,受迫运动只有在一个不断作用着的推动者直接接触下,才能够保持运动。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说法,“真空”是不能存在的,因为空间必须装满物质。这样才能通过直接接触来传递物理作用。后世的物理学家艾萨克·牛顿指出了亚里士多德这一论断的谬误,指出了“力不是保持物体运动的直接原因。力只能改变物体的运动状态。”可以说,在牛顿经典力学体系的大厦没有造起来之前,整个西方世界的科学都以展开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科来进行。
不过,亚里士多德在科学理论上犯下的一些错误并不能抵销他对于科学领域的重要贡献。举例而言,他主张将逻辑学及生物学提升为正式的学科,并立下了至今的研究基础。他也提出了对于自然的基本概念,主张研究自然事物可以提供有用的知识。亚里士多德的《Phusikes Akroaseos》(英文《Physics》,中文通常译为《物理学》)一书最为正确的翻译是《自然哲学》,他所讲的物理学不同于现在的物理学,该书是一本哲学著作,但不是如《形而上学 Metaphysics》一般的纯哲学著作,而是研究自然现象的自然哲学,它包括了今天物理学的一些内容,还容纳了化学、生物学、天文学、地学等等。该书研究自然界的总原则和物质世界的运动变化总规律。这种将现象上升到哲学高度的方法和思想,即从事物中提取出共有特征,是划时代的。
逻辑学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逻辑概念成为了支配逻辑学界的理论,这一直要到19世纪才被数理逻辑取代。埃马纽埃尔·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指出亚里士多德的逻辑理论是完全以演绎推理的方式架构而成的。
亚里士多德自称在他之前,逻辑领域都还没有人认真研究过(Bocheński, 1951)。不过,柏拉图曾透露在亚里士多德之前便已有人开始研究语法学,探索对词汇使用的逻辑。逻辑似乎是从辩证法里衍生出来的,更早期的哲学家便已会使用反证法概念来讨论哲学,但却从没有认真探索其中的逻辑意义。即使是柏拉图在逻辑研究上也有所障碍,虽然他大致了解要如何建构一套演绎推理的体系,但却从没有真正投入建构过。柏拉图只依赖于他的反证法,将不同的科学和研究方法混合在一起(Bocheński, 1951)。柏拉图认为逻辑演绎只是从假说上衍生而出的,因此他只专注于提出清楚正确的假说,认为以此便能得到正确的结论。后来柏拉图才认识到在演绎中的过程可能对于取得结论大有帮助,不过他从来没有以这种方法成功研究过,虽然他曾将他的尝试经验和研究方式记载于《智士篇》里(Rose, 1968)。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逻辑理论在现代通常被称为“亚里士多德逻辑”,不过亚里士多德自己则将之称为“分析学”,“逻辑”一词在那时代表的仅是传统的辩证法。许多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可能都已遭后人修改,尤其是被当时他的学生和后来的教师。亚里士多德提出的逻辑理论在1世纪时被编纂为一套六本的《工具论 Organon》出版:
- 《范畴篇 Categories》
- 《解释篇 On Interpretation》
- 《先验分析篇 Prior Analytics》
- 《后验分析篇 Posterior Analytics》
- 《论题篇 Topics》
- 《辩谬篇 On Sophistical Refutations》
六本书撰写的顺序(以及他们用于教学的时间)并不确定,不过这个列表是在研究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后才列出的。一开始是逻辑的基础,介绍一些简单名词的范畴。接下来则是对于越来越复杂的研究,包括了逻辑的形式—三段论(在分析前后篇里)以及反证法(在题旨篇和谬误论证篇里)。除此之外亚里士多德有一本讨论逻辑的著作并没有列在这六本书里:《形而上学》的第四篇(Bocheński, 1951)。
亚里士多德也透过逻辑的模态(模态逻辑)创造出了三段论。模态一词代表的意思是“模型”,模态逻辑所要研究的就是“真理”的模型。亚里士多德也提出了“可能的”与“必然的”两种研究假说的差异概念,并且建构了一套逻辑的研究方式,以探索那些难以被解读出来的真相。(Rose, 1968)
自然哲学
五大元素
亚里士多德认为“没有和物质分离的虚空”、“没有物体里的虚空”。世界由五大元素构成:
- 土:又冷又干燥,对应现代固体概念。
- 水:又冷又潮湿,对应现代液体概念。
- 火:又热又干燥,对应现代热量概念。
- 空气:又热又潮湿,对应现代气体概念。
- 以太:构成天球和天体(恒星和行星)的神圣物质。
地球上的四种元素都有其自然的地方;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接着是水、空气、然后是火。这些元素也会进行自然的运动,不需任何外界的动力。因此人的躯体会沉入水中、水会随着空气蒸发、蒸发后的水汽随着雨降下、火可以在空气中燃烧,这些元素有着永恒的运动循环。
因果关系与四因说
亚里士多德认为自然界有一种“原因”关系的存在。这种“原因”观念不同于近代以来的“因果”观念,“原因”与“为什么”相对应,并不与“结果”相对应。即“目的因”、“物质因”、“动力因”和“形式因”。
- “物质因”(Material Cause)
代表了一个事物从一堆零件、成分、基础、或是原料所组成的存在形式,将物质的构成追溯至零件的部分(要素、成分),接着形成一个完整的(系统、架构、混合、综合、复合、或结合)。举例而言,形成一尊大理石雕像的大理石等原料便是物质因。
- “形式因”(Formal Cause)
可以告诉我们一个事物是由怎样的定义、形式、形状、本质、综合、或原形所构成的,解释了构成一个事物的基本原则或法则,这只是整个事物(整套原因关系)的其中一部分(宏观结构)。举例而言,雕塑一尊大理石雕像的草稿或设计图就是其形式因。
- “动力因”(Efficient Cause)
指的是改变事物的动力及起因,研究“是什么改变了什么、而又是什么造成了这个改变”,范围包括了所有事物间的媒介,包括有生命的或无生命的、动力的起源或是被改变的事物。举例而言,将大理石雕刻为雕像的艺术家就是动力因。
- “目的因”(Final Cause)
指的则是一件事物存在的原因、或是改变的原因,包括了有目的的行动和活动。一件事物的目的因是它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或者说是它之所以改变的原因。这也解释了现代所谓的心理动机,包括了意志、需求、动机、理性、非理性、伦理,所有这些动机都是创造行为的来源。举例而言,一尊完成了的大理石雕像就是艺术家的目的因(目的论)。
除此之外,事物彼此之间可以互相影响,造成结果的改变,例如勤劳工作可以获得美好生活、或反之亦然,虽然没有相同的原因过程或是功能,一件事物是整套因果关系的开端,而另一件事物则是结果。亚里士多德最初便提出一套交互性的或循环性的原因关系,解释事物间的互动对彼此的影响。不过亚里士多德也指出同样的事物可以被用于制造相反的结果,而在原因关系中一件事物的存在与否也会影响结果。
亚里士多德指出两种原因关系的模型:传统的(既有的)原因关系、以及意外的(改变的)原因关系。所有的原因,无论是传统的或意外的,都可以被当作潜在的、或实际的、特定的、或一般的性质。这也可以套用至原因关系的影响上,一般的影响可以归类为一般的原因、特定的影响可以归类为特定的原因、行动的影响可以归类为实际的原因。在实质上,原因关系并不代表原因和结果两者之间必然存有时间性的互动关系。
对于原因关系的进一步研究则将各种原因划分适合的等级,例如“目的>动力>物质>形式”(托马斯•阿奎纳),或者是将所有原因关系限制为物质和动力原因之间的互动、或是只有动力原因(决定论或机会)、或是仅限于一系列的和一连串的自然现象互动(自然科学是解释事物如何发生、而不是解释为什么发生和发生后的情形)。
机会和自发性
机会和自发性都是事物改变的原因。机会是造成一件事物改变的意外原因,它是“来自于自发性的”(但要注意的是自发性并不会来自于机会)。更明确的说,亚里士多德所谓的“机会”就像是一般所说的“巧合”。一个人为了达成某项目标而做出某些动作,但他同时也可能(非预期中的)改变了其他事物。举例而言,一个人试图筹募捐款,他可能会找到另一个愿意捐出一定数量金钱的人。但如果这个募款者并不是真的为了收集金钱而进行募款行动,而是带有其他的目标,那么亚里士多德便会将捐款给他的人带来的金钱归类为“机会”的结果。因为机会而发生的事情并不常见,换句话说,如果一件事经常发生、或是总是发生,那么我们便不能将之归类为机会。
不过,机会只能用于人类身上,它是属于道德行为的领域。依据亚里士多德的说法,机会必须要包含人类抉择的成分(也因此会经过思考),而只有人类才有办法思考和抉择,“不具行动能力的东西便不具有获得机会的能力”(Physics, 2.6)。
宇宙论
亚里士多德认为由于宇宙的中心是土原素的自然地点(natural place),地球必然位于宇宙的中心。它是一个静止的球体,有多层的天体环绕它运行,最接近地球的是月球,之后是太阳和五个行星,最后是无数固定的星星。更清楚地说,这些天体是依附在多个以地球为中心转动的透明球体上运行的。距离地球最远的星星只有一个天球,至于其他天体,每一个都需要一组天球才能解释它复杂的实际运行情况。
亚里士多德认为在月球和地球之间,存在不同的区域,每一个区域主要由一种原素(element)组成。最接近月球的是火原素的区域,其中有闪电、流星、彗星等物体。下面是气原素的区域(即大气层),接着是水原素的区域(即海洋湖泊),最后是土原素的区域(即土地)。月球下面的所有物体都是以这四种元素以不同的比例组成的,而其中的主要原素决定了它们表现的各种特性。例如石头的主要成分是土,而土有自然向宇宙中心移动的本性,因此当我们放手的时候,原本拿在手中的石头便会立刻在空气中下坠。与土相反,火的本性是远离宇宙的中心移动,因此火永远是向上走的。气和水的本性则介乎两者之间,气与火相近而水则较接近土,这解释了为什么月球和地球之间有不同的区域。月球下面的物体,不论是生物还是非生物,都不断变化,组成万物的四种元素也不断互相转化和转换位置,在每一个元素区域都不断有别的元素产生,它们出现后便立刻按着它们的本性向上或向下移动。
月球以上的天体,与它下面的物体有根本的不同的特性,它们是永恒不变地进行均速圆周运动的。亚里士多德由此推断,天体和天球是由另一种元素组成,他把这第五种元素称为以太(ether)。我们能看见天体,是因为组成它们的以太是密集的,能反射太阳的光。与其他原素向上或向下的自然移动不同,以太的本性是进行圆周运动的。此外,以太不能与其他元素互相转变,也不能与它们转换位置,因此天上永远只能有以太这种元素存在。这解释了为什么天体能永恒不变地进行均速圆周运动。
为了确保月球下面的物体能不断地变化,亚里士多德认为必须有一个永恒的首动者,而能担当此重任者则非天体莫属。由于天体所依附的球体永恒不变地转动,与它们直接接触的由火和气组成的球体也不断地被驱使转动起来。因此天体对于下面的物体是有单向影响力的。
最后,亚里士多德认为要完满地解释天体的复杂运行,需要有思想和渴望的心灵作为最终的原因,因此,他认为天体是有智慧和生命的。
形而上学
亚里士多德定义形而上学为“非物质存在”或“最高程度抽象的存在”的知识。他把形而上学和神学一起称为“第一哲学”。 《形而上学》该书名为后期编辑所加,原意为“[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课程之后[所讲授的内容]”,现流传的古希腊文标题为τὰ μετὰ τὰ φυσικά,或来自Ἀριστοτέλους τῶν μεταφυσικῶν,或来自 Ἀριστοτέλους τῶν μετὰ τὰ φυσικά[2]。例如陈康教授曾将此书名翻译为《物理学之后诸篇》[3]。
亚里士多德定义形而上学为“非物质存在”或“最高程度抽象的存在”的知识。他把形而上学和神学一起称为“第一哲学”。
实体、潜能性、和实际性
亚里士多德在他的《形而上学》一书中检验了“实体”(ousia)的概念,他指出一个特定事物的实体是来自于形式和质料两者的结合。在第八卷中他总结道实体的“质料”是来自于构成它的结构或材质,例如构成房屋的质料便是砖块、石头、木材等等,或者任何可能用于建构房屋的材料。而“形式”指的则是真正的一栋房屋,亦即一栋可以用于“遮掩身体和家当”的建筑,或是其他任何带有同样含意的事物。组成这栋房屋的成分是属于“质料”的部分,而这栋房屋本身则是属于“形式”的部分。
考虑到事物的改变(kinesis)以及其原因关系,亚里士多德将改变的种类分为:(1)成长或缩小,有关数量的变动、(2)运动,有关空间的变动、(3)改变,整体质量的变化。配合形式与质量的假设,亚里士多德在这里提出了“潜在性”(dynamis)和“现实性”(entelecheia)的概念,
所谓“潜在性”指的是特定事物有能力达成的改变,假设在没有遭到任何外力阻挠的情况下。举例而言,一粒埋在田地土壤里的种子是潜在的(dynamei)农作物,假设它不被其他事物干扰,它就会顺利生成农作物。潜在的事物可以是“行动的”(poiein)或是“被行动的”(paschein),其潜在性也可以是与生俱来的、或经由行动或学习而达成的。举例而言,眼睛带有看见事物的潜在性(与生俱来的、被行动的),而演奏长笛的能力则是透过学习而来的(练习、行动的)。
所谓“现实性”指的则是潜在性被发挥后的成果,成果(telos)是所有事物改变的基本原则,潜在性也是为了要达成结果才存在的,因此现实性本身就是成果。回到上述的田地例子,种子开花结果出的农作物便是其“现实性”。
总而言之,一栋房屋的“质料”是其“潜在性”,而房屋的“形式”则是其“现实性”。提出房屋设计图的形式因(aitia)、以及将潜在性建构为真实一栋房屋的则是房屋建造者的理性(logos),而建构完成的房屋本身则是原因关系的结尾—“目的因”。亚里士多德总结指出现实性在公式上是比潜在性更早存在的,在时间上和实体上都是如此。
在定义了特定实体(形式和质料)之后,亚里士多德试着研究事物为何构成的问题:例如是什么东西构成了人类?如果依据柏拉图的概念,这个问题只会得到两个解答:动物和两只脚,但这并不能让人构成一体。然而依据亚里士多德的概念,潜在的事物(质料)以及真实的事物(形式)其实是同一样东西,两者是合为一体的。(Metaphysics VIII 1045a-b)
普遍性和特殊性
亚里士多德的老师柏拉图争论说所有事物都有一个普遍形式,它可以要么是一个性质,要么是与其他事物的一种关系。比如,当我们看一个苹果的时候,并且我们还可以分析出一个苹果的形式。在这种区分中,有一个特定的苹果和一个苹果的普遍形式。此外,我们可以把一个苹果放置在一本书的旁边,那么我们可以说这本书和这个苹果二者是相互靠近的。
柏拉图争论说有着并非特定事物的一部分的某些普遍形式。例如,有可能没有特例的好人存在,但“好人”仍是一个真正的普遍性形式。伯特兰·罗素是赞成柏拉图的“未示例的普遍性”的当代哲学家。
亚里士多德在这个问题上不赞同柏拉图,他论说所有普遍者都是有示例的。亚里士多德争论说没有不能联系于存在事物的普遍者。遵照亚里士多德,如果普遍者存在,它要么作为一个特定者要么作为一种关系,那么在过去、现在或未来,必定有可以断定为这个普遍者的某个事物。作为结论,遵照亚里士多德,如果某个普遍者无法被断定为存在于某个时期的一个客体,那么它不存在。
当代哲学家认同这个立场的一种方式是通过断言埃利亚原理。
此外,亚里士多德在普遍者的位置上不赞成柏拉图。因为柏拉图谈论了形式的世界,这是所有形式存留的位置,亚里士多德主张普遍者们存在于被断定为每个普遍者的每个事物内。所以遵照亚里士多德,苹果的形式存在于每个苹果内,而不是在形式的世界内。
伦理学
虽然亚里士多德的许多著作都讨论到了伦理学,但在这方面最主要的著作是《尼各马可伦理学》一书,这本书也被认为是亚里士多德最伟大的著作之一。亚里士多德认为伦理知识并非一种“精确的”知识,伦理也因此与逻辑或数学都大不相同,而是类似像对于营养和运动的知识一般的“常识”。而且,由于伦理是一种实践的学科而非只是理论性的,亚里士多德认为一个人若要成为“好人”,便不能只研读美德为何,而要亲身实践美德才行。举例而言,一个人要成为好的足球员,并不能只依靠研读理论,而是必须要付诸实际练习。亚里士多德首先提出了美德的标准,他先假设人的任何行为都是有所目标的、而这些目标是“好的”。而被他称之为“至善”的最终目标则是:幸福(希腊语为eudaimonia—有时也可以翻译为“活的很好”)。
亚里士多德主张幸福并不能只依靠快乐感、或是单纯的名声和荣誉而获得。在“研究了人类的各种特定功能后”,亚里士多德终于找出他认为幸福的来源。他分析人的心灵并且将其画分为三个部分:营养的心灵(包含农作物、田地、和人类)、知觉的心灵(动物和人类)、以及理性的心灵(只有人类)。也因此,一个人类的功能就是去做人类应该做的事情去、做那些让人类之所以特殊的事情:使用理性的能力。作出这样事情的人类就会快乐,因为他们达成了属于理性心灵的目标或本质。取决于人们追求理性心灵的程度,亚里士多德将人类划分为四种等级:道德的、自制的、不自制的、以及邪恶的。
亚里士多德相信所有伦理美德都是来自于达成“过度”与“贫乏”之间的平衡点。不过,这并不表示亚里士多德相信道德相对主义。他将几种情绪(如恨、羡慕、忌妒等)以及几种行为(如通奸、偷窃、谋杀等)归类为错误的一边,无论这些情绪及行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产生亦然。
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亚里士多德通常专注于在各种领域中找出介于两个极端之间的平衡点;例如正义、勇气、财富等等。举例而言,勇气是两种感觉(恐惧和自信)之间的平衡点,并以此平衡点为基础采取的行动(勇气的行动)。太多恐惧、太少自信会导致懦弱,而太少恐惧、太多自信则会导致草率、愚蠢的抉择。亚里士多德说找出事物的平衡点是找出幸福的关键,而幸福本身则是最终的至善形式。介于两者之间的那个平衡点也常被称为中庸之道(Golden Mean)。
亚里士多德也写下他对于正义的概念。他将正义定义为两个部分:一般的正义和特别的正义。一般的正义是亚里士多德所提出的正义形式,只有在一个完美的社会里才可能存在。特别的正义则是对于特定的犯罪或非正义行为施加惩罚。也是在这里亚里士多德主张人需要受过训练的判断能力,以判断特定事件正义与否。亚里士多德说发展好的习惯可以培养出好的人类,而练习奉行中庸之道则可以让一个人活的更健康、快乐。
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根基于早期的希腊伦理学,尤其是来自于他的老师柏拉图和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苏格拉底本身并没有留下任何著作,柏拉图留下的著作主要是为广大群众撰写的,亚里士多德则留下较多学术性的作品。与柏拉图不同的是,亚里士多德对于自己提出的整体理论较常抱持保留态度,并且在伦理学上较不会坚持其理论的正确性。不过这些哲学家的整体思想,还是相当接近的。
苏格拉底是第一个专注于研究伦理学的希腊哲学家,这种努力或许是为了解决诡辩的出现,当时强调修辞学、道德相对主义、以及违逆雅典传统诸神的诡辩技巧盛行一时(他们也用诡辩技巧违逆其他许多传统)。诡辩者可以对当前的社会提出大量的问题,但却没有提供解答。
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全都有着立场分明的伦理学系统,人们可以选择追求美德以获得幸福和繁荣。他们都认为美德的行为是可以透过教导和练习的,他们也都认为伦理学是建基于理性上,而且奉行美德也有其理性的原因。这与诡辩者所强调的道德相对主义形成强烈对比,他们认为许多不同的行为在不同的社会里也有不同的标准。事实上,同样的论点在现代的伦理学界依然是存在争议的话题。
除了这些基本的相同点外,苏格拉底、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三人之间的伦理学差异并不大。主要的差异在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认为懂得美德的行为为何便已足够让一般人过着美德的生活,没有懂得美德的人或做出邪恶的事情。亚里士多德则认为(以及后世大多数哲学家都同意这点)许多人了解自己做的事情是坏事,但由于意志的脆弱而仍从事之。柏拉图只列出几样标准的美德:智慧、勇气、节制、和正义,亚里士多德所列出的则远远不只这些。
政治学
除了致力于个人的伦理学著作之外,亚里士多德还在标题为《政治学》的著作中致力于城邦。亚里士多德的城邦概念是非常有组织的,他被认为是以这种方式构想城邦的第一人。[4]亚里士多德认为城邦应是自然共同体。此外,他认为城邦应当先于家族,而家族又先于个人,就是说在生成次序中最后,而在存在次序中最先(1253a19-24)。他还著名于他的论述“人本质上是政治动物”(Men is by nature a political animal.)。亚里士多德把政治构想为更像生物而非机器的存在,是离开其他部分就不能存在的多个部分的搜集。某些人批评亚里士多德的政治理论,因为某些思想家比如胡安·吉恩斯·德·塞普尔韦达用他的天然奴隶的想法来证明欧洲人对印地安人的统治是正当的。
应当注意到现代理解的政治共同体是国家。但是,国家不适合于亚里士多德,他提及的政治共同体是城邦。亚里士多德把城邦理解为在政治上“合伙”,而不在社会契约之下,也不是马基维利所理解的政治共同体。随后,建立城邦不是为了避免不公平或为了经济稳定(1280b29-31),而是为了过良好的生活:“政治上合伙必须被尊重,它是为了高尚行为而存在的,而不是为了生活在一起而存在的”(1281a1-3)。这可以区别于社会契约理论,它声称个人由于“畏惧暴死”或“厌恶麻烦”而放弃自然状态。
这也使亚里士多德成为将伦理学与政治学区分开来的第一人,是古代政治学的开创者。
影响
亚里士多德留下的著作成为最完整而又最具影响力的哲学系统之一,或许高过史上任何的一个思想家[5]。他单独创立了逻辑学、生物学、以及心理学,某种程度上他被认为是科学研究方法之父。他也在两千年前的《政治学》一书中预言了工业革命的来临:“如果每个机器都能制造其各自的零件,服从人类的指令和计划…如果梭子会自己来回飞动、如果弦拨会自己弹奏竖琴,完全不需人手操控,工头将不再需要领导工人,奴隶主也不再需要指挥奴隶了。”[6]
经院哲学的思想家如托马斯·阿奎纳将亚里士多德称为“哲学家”,这些思想家将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与基督教思想混合,将古希腊的哲学带入中世纪。不过,在混合的过程中他们也不得不抛弃了一些亚里士多德的科学和美术原则,以免基督教思想与现代科学法则和观察法则产生冲突。中世纪的英国诗人乔叟便曾描写道他的学生:
at his beddes heed
Twenty bookes, clad in blak or reed,
Of aristotle and his philosophie在他的床上有着
二十本黑色或红色封面的书
藏着亚里士多德和他的哲学。
意大利诗人但丁则将亚里士多德布置在第一层地狱里:
vidi 'l maestro di color che sanno
seder tra filosofica famiglia.
Tutti lo miran, tutti onor li fanno:
quivi vid'ïo Socrate e Platone
che 'nnanzi a li altri più presso li stanno;I saw the Master there of those who know,
Amid the philosophic family,
By all admired, and by all reverenced;
There Plato too I saw, and Socrates,
Who stood beside him closer than the rest.我看见了熟习各种技艺的人们,
在哲学家的圈子里,
带着我的钦佩和崇敬,
我看见了柏拉图,也看见了苏格拉底
他就站在离柏拉图旁边最近的位置。
后来的德国哲学家尼采曾表示他的哲学思想几乎完全来自于亚里士多德[7]。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和道德原则也被一些现代哲学家如艾茵·兰德所吸收和发扬。
著作
虽然亚里士多德写下许多经典的论文和对话录(西塞罗曾称赞亚里士多德的作品是“一系列的黄金”)[8],大多数他的著作在今天都已经遗失,而少数保留下来的著作的真实性也经常受到质疑。亚里士多德的作品在历史上曾遭遗失而又重新寻获数次,一般认为目前保留下来的作品数量只有全部原始作品的五分之一而已。
有关亚里士多德作品的下落,斯特拉博曾经在他的《地理学》和《普鲁塔克传》书里提起,依据他的说法,作品的原稿在亚里士多德死后被传给他的学生泰奥弗拉斯托斯,泰奥弗拉斯托斯又把原稿交给弟子纳留(Neleus),纳留接着将它们从雅典带回瑟柏雪(Scepsis),在纳留去世后他的家人们将原稿收在地窖里,使得原稿逐渐腐烂。原稿直到1世纪才被来自提奥斯的收藏家阿佩利孔(Apellicon)发现并买下,将它们带回雅典。依据这个说法,阿佩利孔试着修复一些原稿在地窖存放期间蒙受的损害,但也使得一些文字产生错误。当卢基乌斯·科尔内利乌斯·苏拉在公元86年占领雅典时,他将阿佩利孔的原稿带至罗马,原稿在60年被文法家第勒尼昂(Tyrranion)出版,接着又被逍遥学派的哲学家安德罗尼克斯出版。
不过,现代学者Carnes Lord则认为这个故事谣传已久只不过是因为它反映出“对消遥学派在第三世纪中快速衰退的最合理解释,以及解释亚里士多德著作里的大量知识在雅典时代后的遗失,同时也反映出亚里士多德学派在第一世纪的突然兴起。”[9],他认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并不可靠。首先他指出当时原稿的状态若在经过那么多年的耗损后,不可能被阿佩利孔的外行技术所修复。他也指出亚里士多德的许多著作在这个谣言据称藏于地窖的时期便已在雅典四处流传。另外,亚里士多德原稿的出版时间与谣传中安德罗尼克斯的出版时间不合,古代图书馆分类记载中亚里士多德文集出现的时间也早于那个时候。Lord认为《政治学》等书曾被后亚里士多德学派的成员所窜改,不过他也认为这些作品相对来说保留至今较为完整。
在罗马时期结束后,亚里士多德的作品又在西方世界遭受第二次大量遗失。不过这次有许多东方的穆斯林学者和哲学家将他的作品保留下来,之中许多人还对他的作品进行广泛的研究和评论。亚里士多德的作品成为伊斯兰哲学中法尔萨法运动的重要基础,也影响了阿维森纳、亚维侯等人的思想。
当法尔萨法运动的影响力传至西方世界时,克雷莫纳的翻译家杰拉德开始翻译亚里士多德的作品。来自穆尔贝克的威廉也将一些作品翻译为拉丁文。当托马斯·阿奎纳撰写他的神学思想时,他开始阅读穆尔贝克的翻译,接着对于亚里士多德思想的兴趣和研究开始在西方世界复苏,亚里士多德学派于是得以在欧洲重现。
主要作品
亚里士多德的广泛作品在《亚里士多德文集》(Corpus Aristotelicum)中被分为五大类。以下的编号是依据牛津大学翻译版本设下的标准所排列的[10]。以下有些作品的真实性仍有争议,不同书中对于亚里士多德的身份、他的学生、以及书中的观点也不完全一致。有些作品例如《雅典政制》则被大多数学者认为是亚里士多德“学派”在亚里士多德指导下所撰写并编辑的。其他的作品如《论颜色》则可能是亚里士多德的学生所著,例如泰奥弗拉斯托斯。一些作品例如《论植物》则可能是以亚里士多德名义由他人撰写的。以下的分类删去了最后一个包括中世纪占星术、魔法的分类,因为这些伪作会套用亚里士多德之名纯粹是为美化和宣传之用。以下作品中真实性有极大争议的会以星状符号“*”表示。
逻辑学著作
- 《工具论》(有关逻辑的著作收藏):
- (1a)《范畴篇》—Categoriae
- (16a)《解释篇》—On Interpretation
- (24a)《前分析篇》—Analytica Priora
- (71a)《后分析篇》—Analytica Posteriora
- (100b)《论题篇》—Topica
- (164a)《诡辩篇》—De Sophisticis Elenchis
物理学和科学著作
- (184a)《物理学》—Physica
- (268a)《论天》—De Caelo
- (314a)《论产生和毁灭》(也叫《论生灭》)—De Generatione et Corruptione
- (338a)《天象论》—Meteorologica
- (391a)《宇宙论》—De Mundo*
- (402a)《论灵魂》—De Anima
- (436a)《自然诸短篇》—Parva Naturalia:
- 《感觉与所感觉到的》—De Sensu et Sensibilibus
- 《论记忆》—De Memoria et Reminiscentia
- 《论睡眠》—De Somno et Vigilia
- 《论梦》—De Insomniis
- 《论睡眠占卜》—De Divinatione per Somnum
- 《论生命长短》—De Longitudine et Brevitate Vitae
- 《论幼年、老年、生命和死亡、和呼吸》—De Juventute et Senectute, De Vita et Morte, De Respiratione
- (481a)《论呼吸》—De Spiritu*
- (486a)《动物志》—Historia Animalium
- (639a)《论动物的部分》—De Partibus Animalium
- (698a)《论动物运动》—De Motu Animalium
- (704a)《论动物前进》—De Incessu Animalium
- (715a)《动物史》—De Generatione Animalium
- (791a)《论颜色》—De Coloribus*
- (800a)《论听觉》—De audibilibus*
- (805a)《论向面》—Physiognomonica*
- 《论植物》—De Plantis*
- (830a)《论非凡听觉》—De mirabilibus auscultationibus*
- (847a)《论力学》—Mechanica*
- (859a)《论问题》—Problemata
形而上学著作
- (980a)《形而上学》—Metaphysica
伦理学著作
- (1094a)《尼各马可伦理学》—Ethica Nicomachea
- (1181a)《大伦理学》—Great Ethics*
- (1214a)《欧代米艾伦理学》—Ethica Eudemia
- (1249a)《论美德和邪恶》—De Virtutibus et Vitiis Libellus*
- (1252a)《政治学》—Politica
- (1343a)《经济学》—Oeconomica
美学著作
- (1354a)《修辞学》—Ars Rhetorica
- 《亚历山大修辞学》—Rhetorica ad Alexandrum*
- (1447a)《诗学》—Ars Poetica
《亚里士多德文集》以外的作品
- 《雅典政制》—Athenaion Politeia
参考文献
注脚
- ↑ Neill, Alex; Aaron Ridley (1995). The Philosphy of Art: Readings Ancient and Modern. McGraw Hill. pp. 488. http://www.amazon.com/Philosophy-Art-Readings-Ancient-Modern/dp/0070461929/sr=8-2/qid=1171730928/ref=pd_bbs_sr_2/104-6528968-2841554.
- ↑ Bonitz, Hermann (Übers.) (1989). Aristoteles' Metaphysik mit Einleitung und Kommentar hrsg. von Horst Seidl. Griechischer Text in der Edition von Wilhelm Christ. Bd. I (3.Aufl. ed.). Hamburg: Meiner Verlag.
- ↑ 陈康; 编辑:汪子嵩、王太庆 (1990). 陈康:论希腊哲学. 北京: 商务印书馆. p. 247.
- ↑ Ebenstein, Alan; William Ebenstein (2002). Introduction to Political Thinkers. Wadsworth Group. pp. 59.
- ↑ Durant, Will (1926 (2006)). The Story of Philosophy. United States: Simon & Schuster, Inc.. pp. 92. ISBN 9780671739164.
- ↑ Durant, Will (1926 (2006)). The Story of Philosophy. United States: Simon & Schuster, Inc.. pp. 82. ISBN 9780671739164.
- ↑ Durant, Will (1926 (2006)). The Story of Philosophy. United States: Simon & Schuster, Inc.. pp. 86 fn. ISBN 9780671739164.
- ↑ Cicero, Marcus Tullius. ""flumen orationis aureum fundens Aristoteles"". Acadmeica. Retrieved 2007-01-25.
- ↑ Lord, Introduction, 11.
- ↑ The Complete Works of Aristotle, edited by Jonathan Barnes, 2 vols.,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4.
来源
- Ackrill J. L. 2001. Essays on Plato and Aristotl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USA
- Adler, Mortimer J. (1978). Aristotle for Everybody. New York: Macmillan. https://archive.org/details/aristotleforever00adle. A popular exposition for the general reader.
- Bakalis Nikolaos. 2005. Handbook of Greek Philosophy: From Thales to the Stoics Analysis and Fragments, Trafford Publishing. ISBN 978-1-4120-4843-9.
- Barnes J. 1995.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Aristotl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Bocheński, I. M. (1951). Ancient Formal Logic. Amsterdam: North-Holland Publishing Company.
- Bolotin, David (1998). An Approach to Aristotle’s Physics: With Particular Attention to the Role of His Manner of Writing. Albany: SUNY Press. A contribution to our understanding of how to read Aristotle's scientific works.
- Burnyeat, M. F. et al. 1979. Notes on Book Zeta of Aristotle's Metaphysics. Oxford: Sub-faculty of Philosophy
- Chappell, V. 1973. Aristotle's Conception of Matter, Journal of Philosophy 70: 679-696
- Code, Alan. 1995. Potentiality in Aristotle's Science and Metaphysics, Pacific Philosophical Quarterly 76
- Frede, Michael. 1987. Essays in Ancient Philosophy. M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 Gill, Mary Louise. 1989. Aristotle on Substance: The Paradox of Unit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 Guthrie, W. K. C. (1981). A History of Greek Philosophy, Vol. 6.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Halper, Edward C. (2005) One and Many in Aristotle's Metaphysics, The Central Books. Parmenides Publishing, ISBN 978-1-930972-05-6
- Irwin, T. H. 1988. Aristotle's First Principles. Oxford: Clarendon Press
- Jori, Alberto. 2003. Aristotele, Milano: Bruno Mondadori Editore (Prize 2003 of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y of the History of Science") ISBN 978-88-424-9737-0
- Knight, Kelvin. 2007. Aristotelian Philosophy: Ethics and Politics from Aristotle to MacIntyre, Polity Press.
- Lewis, Frank A. 1991. Substance and Predication in Aristotl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Lloyd, G. E. R. 1968. Aristotle: The Growth and Structure of his Thought.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 Pr., ISBN 978-0-521-09456-6.
- Lord, Carnes. 1984. Introduction to The Politics, by Aristotle. Chicago: 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 Loux, Michael J. 1991. Primary Ousia: An Essay on Aristotle's Metaphysics Ζ and Η.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 Melchert, Norman (2002). The Great Conversation: A Historical Introduction to Philosophy. McGraw Hill. ISBN 978-0-19-517510-3. https://archive.org/details/greatconversatio00norm.
- Owen, G. E. L. 1965c. The Platonism of Aristotle, Proceedings of the British Academy 50 125-150. Reprinted in J. Barnes, M. Schofield, and R. R. K. Sorabji (eds.), Articles on Aristotle, Vol 1. Science. London: Duckworth (1975). 14-34
- Pangle, Lorraine Smith (2003). Aristotle and the Philosophy of Friendship.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Aristotle's conception of the deepest human relationship viewed in the light of the history of philosophic thought on friendship.
- Reeve, C. D. C. 2000. Substantial Knowledge: Aristotle's Metaphysics. Indianapolis: Hackett.
- Rose, Lynn E. (1968). Aristotle's Syllogistic. Springfield: Charles C Thomas Publisher.
- Ross, Sir David (1995). Aristotle (6th ed. ed.). London: Routledge. An classic overview by one of Aristotle's most prominent English translators, in print since 1923.
- Scaltsas, T. 1994. Substances and Universals in Aristotle's Metaphysics. Ithaca: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 Strauss, Leo. "On Aristotle's Politics" (1964), in The City and Man, Chicago; Rand McNally.
- Taylor, Henry Osborn (1922). "Chapter 3: Aristotle's Biology". Greek Biology and Medicine.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006-12-06. http://www.ancientlibrary.com/medicine/0051.html.
- Veatch, Henry B. (1974). Aristotle: A Contemporary Appreciation. Bloomington: Indiana U. Press. For the general reader.
- Woods, M. J. (1991b). “Universals and Particular Forms in Aristotle's Metaphysics”. Oxford Studies in Ancient Philosophy supplement. pp. 41-56.
外部链接
- 一些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希腊语原文)
- 余纪元:〈「活得好」与「做得好」:亚里士多德幸福概念的两重含义〉模板:Wayback(2012)
- 斯坦福哲学百科:
- 天主教百科全书:"亚洲里士多德"—by William Turner.
- 网络哲学百科:"亚里士多德".
- Aristotle and Indian logic
- 亚里士多德著作的收藏